北京胡同里的老炮儿还剩几个?闫京聚餐背后那些事儿上个月底六月十八,北京东四那条老街的小餐馆来了个白发老头。六十多岁了吧,头发快掉没了,走路都弯着腰,穿件旧T恤,裤腰上卡着根挺贵的皮带。看见这人,满屋子抽烟喝酒的老头全站起来了,喊他大哥,给他倒啤酒。这老头叫闫京,在北京混了几十年,认识的人都知道他。十年前我就听说过这个名字。说是这人帮过不少人,谁家有事儿找他,他都能想办法帮忙。当年有个叫白小航的,听说因为打架进去了,后来也是闫京托人帮忙捞出来的。最近几年白小航出事死了,还是闫京给办的葬礼。那天晚上桌上有炸猪蹄、拍黄瓜,七八个老头围着长桌喝啤酒。闫京坐那儿说话不多,听着别人唠。他不怎么吃东西,就抽烟,跟人聊过去的事。一个戴金链子的胖老头还搂着他肩膀拍照。闫京早年混得厉害。听说九十年代他靠买地卖地发了财,后来还带过些人。现在胡同里收保护费的、开夜市摆摊的,不少都听过他名号。去年有新闻说他名下还有几家公司,不过近几年很少露面。六十多岁的人了,身子骨明显不行。脸上皱纹深得像树皮,说话声音沙哑,走路慢吞吞的。但那根爱马仕皮带挺显眼,估计是年轻时赚的钱买的。以前他管事那会儿,北京四九城没人敢得罪他。现在年轻人可能不知道是谁,但在老一辈眼里,他说句话比居委会主任还管用。他有个徒弟叫大张五,以前打架有名,现在听说在朝阳开健身房。还有个叫二狗子的,整天晃荡在潘家园那边。都是跟着闫京混过的。那晚聚餐也就聊聊天,没见他们谈正经事儿。老头们都笑呵呵的,闫京时不时点头,看样子挺放松。服务员端菜的时候,他主动给人让座,跟店主打招呼加个卤煮。听说他现在主要就是到处走走,偶尔帮老朋友解决点小问题。年轻时候人脉还在,但早不掺和那些麻烦事儿了。那顿饭吃了有三个钟头。临走前所有人又碰了杯,闫京最后一个出来的。他慢慢走到胡同口,掏手机打电话,声音听着挺客气。老街坊说他儿子在硅谷上班,闺女开咖啡店。他自己倒是不在豪宅住,在和平里租了个两居,平日晒太阳打太极。那天的事第二天就传遍了老街坊。有人说他现在没当年威风了,也有人说他退得好,享清福。反正那根爱马仕皮带还在,人该敬重还是敬重。日子就这么过吧,他现在主要就是和老哥们喝点酒聊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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